[提要]
自然界(非临床环境)中本来就存在大量的“天然耐药基因”,而人类对抗生素的滥用如同“筛选压力”,选择并进化这些整合有“耐药基因”的病菌,使得后者最终成为人类的噩梦――临床上的“耐药菌”。

  自然界(非临床环境)中本来就存在大量的“天然耐药基因”,而人类对抗生素的滥用如同“筛选压力”,选择并进化这些整合有“耐药基因”的病菌,使得后者最终成为人类的噩梦――临床上的“耐药菌”。

  2004年耐药、高致病性的难辨梭状菌在北美和西欧流行。仅在加拿大魁北克一地的爆发就造成7000名重症患者和1300人的死亡。

  万古霉素曾被誉为抗生素的最后一道防线,当这道防线失守后,人们开始广泛使用碳青霉烯抗生素。如今携带NDM-1基因的耐药菌开始流行,表明在抗生素研发与微生物变异之间的赛跑上,后者再次取得了胜利。这或许是人类噩梦的开始。

  就在WHO宣布甲型H1N1流感疫情进入尾声的几天后,人们又听到了所谓的“末日细菌”的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