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纳米科技研究的刘教授多年前留学日本时,曾有过一段不适应期。

  到学校研究生管理部门办事,按照国内的惯例,他一开口就叫对方老师,却屡屡被同学纠正,“你为什么要叫他老师呢?他只是做服务的,不是老师,他不会干扰你的工作,也不会给你布置任务。”

  回到国内,刘教授更多的是需要记住一些与“这些服务者”打交道的规则,比如过了下班时间取不了实验样品,再着急也只能等到第二天;财务室每月报账有固定的日期,排队的人不少,而过了报销时间只有自己掏腰包垫上。

  更让他觉得滑稽的是科学家的汇报,比如参与某项基金,每到年终都要汇报,填完了的表也是编的,下一年该怎么做还是自己的事,“纯粹是形式,但也必须要做,而且这些做完可能压根儿没有人看。”

  “相对国外来说,国内科学家需要花大量时间做很多无用功。”刘教授回顾归国几年的科研道路,发现科研时间争夺战中自己屡屡败北,遗憾的是其中也找不到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