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修饰（转基因）风险评估（二）
3. 慎重向环境释放
未经事先批准的转基因植物是不能够释放到环境中去的。在欧洲，2001/18
号欧盟指令（ 见注 7 ) 专门规定了慎重向环境中释放转基因植物。该指令涵盖了两种类型的环境释放： 实验释放 （ B
部分）和投放市场的商业释放（ C 部分）（ 见注 8) 。对于每个授权的 B 释放和 C
释放，国家权威机构需要向欧洲委员会提供一份告知关键信息的摘要报告书（ 格式化的报告书摘要， SNIF ) 。然后将该摘要 （ SNIF)
文件公布于众，征求意见 （http :// gmoinfo. jrc . it ) ( 见注 9 ) 。
公共研究及管理论坛（
PRRI , www .Pubresreg.org) 对转基因风险评估提供了全面的指南 （ 见注 10)。如下是对部分指南文件的概要（ 见
3.1~3. 5 节）。这份指南为转基因风险书撰写提供了出色的模板和可靠的信息，所以强烈建议撰写者查阅此指南。
3.1 试验性释放 （ 田间试验）
申请者必须提交一份田间试验申请书，这份申请书需要提交给实施田间试验的地方会员国的国家级权威机构（
见注
11)。申请书所附文件需证明田间试验不会危及环境和周围的生态系统。无论转基因生物对人类和环境是否立即造成或延迟造成危害，报告书中必须包括评价可预见风险所需要的技术材料汇编（见注11)。一份报告书需要有以下内容：
( 1 ) 转基因生物 （ 如受体生物、详细的修饰方式和新特点）。
( 2 ) 拟议的释放和接收环境。
( 3 ) 转基因生物和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
( 4 ) 控制释放的监测制度和程序。
( 5 ) 从申请利用的角度，一份评价转基因生物对人类健康和环境造成危害及风险的陈述。
会员国的主管机关收到报告书后，负责审查报告书是否遵守指令，同时评估释放所带来的风险。报告书所提供的信息应足以使主管机构作出决定，同时进一步的信息和解释也需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主管机关必须在收到报告书后
90
天之内作出他们的决定，在这段时间内，其他会员国收到报告书后也会反馈评论。报告书批准与否是建立在转基因生物对人类健康和环境安全的基础之上的。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准则可作为决策过程中的标准。只有收到权威机构书面允许通知后，以及符合正式批准文件的所有条件后，田间试验性释放才可以实施。
3.2 欧盟市场的转基因生物
报告书中 C 部分是有关投放转基因生物到欧盟市场的规范，转基因生物产品首先投放到哪个成员国的市场上，此报告书就必须提交到该成员国所属的权威机构。除 B 部分释放所需要的信息外，投放转基因生物到欧盟市场上还需要以下附加信息：
( 1 ) 附加信息中需要考虑产品应用地点的多样性，包括从研究中获得的信息和在实施第二部分批准文件释放过程中获得的信息。
( 2 ) 转基因产品应用可能对生态系统影响的信息，以及对人类健康和环境风险的评估。
( 3 ) 投放转基因生物产品到市场的条件，包括使用条件、处理条件和对包装及标签的提议。
主管机构审查报告书，并在收到报告书后的
90 天内给出意见。如果该意见是赞同，主管机构的领导将材料汇编转给欧盟委员会。欧盟委员会将材料汇编传递给其他成员国，并规定其他成员国在 60
天内详细评估申请书，评估过程中需要考虑到自身地域内特殊的健康和环境安全问题。如果没有异议，主管机构领导将发给申请者适用于整个欧洲共同体的营销批文。
3.3 报告书中的基本信息 （ 试验释放和商业释放）
对报告书中基本信息的要求（ 规定）和报告书出台的背景信息是行政处理 （审批 ）所必不可少的（ 见注 12) 。
总之，基本信息部分需要陈述以下问题。
3.3.1 谁提交的报告？
在大多数法律体系中，许可证可以给法人（
见注 13) ，有时也可以给自然人（ 即个人 ）。一般法律制度要求“通知/申请人”
为法人，而不是研究者，法人承担释放后的责任和义务。在大多数情况下，特别是合作的科研小组提交的申请书，如果没有法人代表，那是行不通的。因此，建议提交的申请书代表一个法人实体，如大学的某个系，同时指派一名联络人。联络人可能是研究负责人或其他指定的负责人。
3.3.2 是什么、在哪里和多久？
标题一定要阐明预期活动是什么，这是非常重要的，如抗除草剂玉米隔离性田间试验。
在大多数情况下，申请书争取批准进行多年的试验，申请年限包括任何意外的延误 ，如持续恶劣天气。同样，田间试验往往争取多地、多点试验的许可，这样保证田间试验地点的灵活性。以上这些情况，申请者必须向主管机构报告每年田间试验的确切地点。
3.3.3 试验的目的
申请书要求通常包括一些关于“试验的目的”
的问题，这些试验活动其实所指的就是转基因的目的（如抗虫 ），以及申请书所申请的试验目的（ 如生产试验
）。这些试验目的不仅使决策者了解转基因目的 （ 如抗虫，同时可以增加产量和减少杀虫剂使用
），而且当决策者做最终决定时，可以帮助他们快速了解整个申请书的来龙去脉，所以是非常有益的。
3.4 申请书中技术信息
3.4.1 有关风险评估的技术信息
技术信息主要指必要的风险评估和风险管理决策的信息。只有与其直接相关的信息才需要提供或引用。
根据所涉及活动的性质，所需信息的详略程度应适当。在一个转基因生物研发的早期
，信息较少，风险信息有限，所以减少暴露的隔离措施较严格。因此，小规模检测基因功能的田间试验，其对安全信息的要求少于商业释放，但是要求较高的风险管理水平
。此外 ，由于田间试验规模普遍偏小，代表一个临时短期的环境暴露，并且是在隔离条件下进行的，风险的可能性和结论可以分别认定为“不可能” 或
“极不可能 ”、 “次要 ”或 “边缘”。因此，虽然对于隔离田间试验的风险评估相对简单，但是风险管理起着更加重要的作用。
3.4.2 受体生物的特点
申请书中，简要介绍受体生物的特点 （ 一个或两个段落），更详细的信息放在申请书的附件中（ 几页 ），附件包括参考资料和数据库等信息。附件中的信息应该与申请书中的信息相辅相成。
附件一般包括以下主题：
( 1 ) 受体植物的起源及分类；
( 2 ) ( 作为 ）作物的用途；
( 3 ) 遗传学 ；
( 4 ) 杂草性特点，包括生存、散布、杂草化和休眠；
( 5 ) 远缘杂交的可能性—— 基因转移；
( 6 ) 进一步的参考书目、引用的文献和数据库。
见注 10。
3.4.3 插入基因的特点、序列及相关供体和转化系统的信息
首先，具体说明已经插入并整合到受体植物的遗传物质是什么。
一共有两种方法：
( 1 ) 转化植株中外源基因完整的分子特征已经明确，确定哪一个部分或哪些部分实际上被插入和整合到植物基因组中 （ 见注 14) 。
( 2 ) 转化植株中外源基因完整的分子特征化还没有完成，则假设完整的结构可能被整合到受体植物，风险评估在此基础上进行。
第二个选项对公共研究案例尤为重要。因为公共研究要检测许多转化子，而且释放是小规模的、隔离的田间试验。这种方法也可以使研究人员预先提交申请，甚至在实际进行转化之前就可以提交。
如果试验移到较大规模或隔离条件较差的田间，通常要求更详细的特性描述，而对无限制（ 商业）释放则需要全面的特性研究。
原则上，所有插入的功能基因都与风险评估有关。不管它们是 “目的基因”，或是过程中的 “过客” （如选择性标记），这些都和风险评估有关。带有原核启动子的基因( 即不会在植物细胞中表达）也需要在风险评估中予以考虑。
一旦确定了相关的插入序列，接下来，每个插入的基因需要列出以下方 面 （ 见注 10 ) ：
( 1 ) 名称和缩与；
( 2 ) 来源；
( 3 ) 新产生的或改变的性状（表型）及相关供体生物的性状；
( 4 ) 由此产生的基因产物和其作用方式。
3.4.4 产生的转基因生物
在某些情况下，转基因生物有关的数据可以从种植转基因生物的人工气候箱、温室和/
或早期田间试验中获得。这些数据可能包含对申请书有用的信息，尤其是转基因生物和非转基因受体植物是否有不同以及两者差异程度的数据。但是，我们应该知道，相比那些生长在野外的植物，隔离空间内（如温室）生长的植物的表现是不同的。
检测和鉴定对监测和执法意义重大，可以将重点放在插入的 DNA，以及由此产生的蛋白质或两者兼而有之 （见注 14)。
3.4.5 预期用途（如田间试验或商业用途）
市场投放与田间试验之间的主要区别是：田间试验涉及的转基因生物仍然受不同程度的控制。然而，商业生产的转基因生物市场投放后，原则上使用是不受限制的，除了特定产品使用条件有规定，如加标签或监测。
3.4.6 接收（暴露）环境
对于风险评估，接收环境的特点至关重要。
田间试验的相关特点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 1 ) 比较正常的成长环境和提出的田间试验环境；
( 2 ) 影响生存和分布的特殊环境因素 （ 如气候、土壤条件）；
( 3 ) 存在的有性亲和的作物及野生近缘种。
3.5 环境风险评估
与隔离性转基因生物应用风险评估类似，风险评估方法通常遵循如下步骤，即风险判定 、可能性评估、结论评估（包括基准评估）、风险预测、风险管理和整体风险考虑 。这些步骤是分阶段方法的一部分：
阶段 1 : 逐个审议插入的基因和序列。
阶段 2 : 审议整个植物，包括可能的协同作用和插入效果，以及转基因生物的实验信息。
阶段 3 : 审议风险管理和整体风险。
3.5.1 阶段 1 : 逐个审议插入的基因和序列
步骤 1 : 风险判定
收集有关插入序列的基本信息后，针对每一个风险评估中选定的基因，对其进行潜在危害和潜在的负面影响的分析。基因的自身特点和无论不利影响因素在实际释放过程中能否发生，我们都需要考虑那些合乎科学预测可能发生的、潜在不利影响的风险因素类型。可能性问题将在风险评估的下一阶段陈述。
根据个案情况，在转基因生物风险评估过程中，我们需要考虑以下潜在不利影响。
( 1 ) 毒性。侧重回答的问题是，万一这些转基因植物被人类或动物误食，植物中插入基因/ 序列的表达产物是否产生毒性。
( 2 ) 致敏性。万一转基因植物被人类或动物误食，或者它们暴露于植物的某一部分 ，如花粉，植物中插入基因/ 序列的表达产物是否会引起过敏。
( 3 ) 杂草化。插入基因/ 序列能引发受体植物的杂草特性变化吗？遗传修饰是否使受体植物变得更加适合其农业生境、在自然生境中更具入侵能力 （ 像外来杂草那样）？
( 4 ) 对病原体的敏感性。插入基因/ 序列能引起病原体易感性的变化吗？可以导致传染病传播和/ 或创造出新的病原体或载体汇集地吗？
( 5 ) 对非靶标生物的影响。插入基因/ 序列能引起对非靶标生物群体的有害影响吗？例如，间接影响非靶标昆虫的种群水平，而不是影响靶标昆虫，也可能影响食肉动物 、竞争者、食草动物、传粉昆虫、共生体、寄生虫和致病菌。
( 6 ) 对靶标生物的非预期效应。插入基因/序列能引起对靶标生物不可预测的有害影响吗？如耐药性的形成。耐药性本身并非坏事，但是一旦耐药性减损，其他治疗( 杀虫）方法的效果，如微生物农药喷洒，就变成了不利影响。
( 7 ) 对环境有副作用的转基因作物，插入基因/ 序列能否导致管理方法变换？
( 8 ) 插入基因/ 序列能引起对生物地球化学过程有不利的影响吗？如氮循环的变化。
( 9 ) 插入基因/ 序列能引起其他非预期的有害影响吗？如 ：
( i ) 抗生素耐药性基因水平转移，从而导致医用抗生素效力减弱；
( ii ) 由于病毒序列引入植物基因组和可能发生的遗传物质重组，发展出新的病毒株。
步骤 2 : 可能性评估
风险评估的下一步就是可能性评估。仔细审查某一特定情况，在此特定情况下，评估事件实际发生的可能性。这里要做的是对每个插入的基因或序列作每一种潜在有害影响的可能性评估。
选择用
“评估” 这个词语，是因为自然界发生的事件频率是不可能都清楚的。然而某些风险计算是可能的，如非目标的风险，依据
“证据权重”分析法，风险发现经常是定性的。因此，在风险评估中术语 “极有可能”、“可能”、“不可能”、“极不可能”、“忽略不计”或
“接近于零”经常被用于表达证据权重的发现。实际上，某些插入基因或序列具有潜在有害影响的可能性，这些可能性受许多不同因素的影响，比如：
( 1 ) 插入基因的特点。例如，一个和供体生物体毒性无关的基因，是极不可能造成受体生物体具有毒性。已知一个基因产物对某种昆虫有毒，如苏云金芽孢杆菌产生的内毒素，则会对其种类相近的昆虫产生毒性。所以需要对转基因生物毒性或毒性作用的研究数据。
( 2 ) 受体生物体的特点。例如，对于不育株和没有杂交亲和近缘生物存在的地区，受体生物体与野生近缘种的远缘杂交的可能性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在杂交亲和的野生近缘种存在的环境中，受体生物体和可育株远缘杂交是可能的。
( 3 ) 活动的特点或规模。例如，在隔离性的小规模田间试验中，本身含有 “内置的”杀虫剂的转基因植物，对目标害虫以外的昆虫或其他生物体产生影响的可能性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在大面积的商业使用过程中这种影响则是可能的。
在可能性评估不能产生明确结论的情况下，通常最好进入下一个评估步骤。下一步评估是建立在
“最坏的情况”下
，特定事件的发生将会在假设基础之上进行。例如，与其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确定某品种准确的远缘杂交频率，倒不如假设这种植物能够远缘杂交，并将会发生远缘杂交。注意力从而集中到风险评估的下一步，即这种远缘杂交可能产生的后果是什么？
步骤 3 : 结果性评估
结果性评估这个步骤，有害影响应该已经发生。此步骤和步骤
1
是不同的，因为这个步骤评估在特定的形势和环境下某些影响的严重性：在一种环境下，可能不会产生显著后果，但在另一种环境下，可能会产生重大后果。此步风险评估中用到的术语有“严重的
”、“中等的 ”、“次要的 ”、“微小的 ”。
步骤 4 : 风险评价
针对每一个确定的潜在有害影响，下一步的风险评估工作是风险评价 （ 见注 11) 。
某种特定事件发生的可能性非常低，但是所带来的后果可能很严重，导致风险依然很髙。在缺乏定量描述可能性的情况下，此步骤的风险评估使用的术语有：“高 ”、“中等 ”、“低 ” 和 “忽略不计”。
3.5.2 阶段 2 : 转基因植物“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
继系统的、一个一个基因的评估之后，风险评估工作更加 “整体化 ”，将植物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此阶段，风险评估需要考虑：①潜在插人基因的协同效应；②转基因生物本身可用的数据，包括插入效果的数据。
( 1 ) 潜在协同效应
引入的性状能否赋予转基因植物某些特性？这些特性能否提高环境或减少环境中转基因植物的影响？某些性状的组合可能提高潜在的有害影响，而其他的组合能减少有害影响的可能性。例如
，使用两种不同的 Bt 基因，有时可以用于降低靶标生物中的耐药性
。在某些情况下，单个基因和其表达产物的数据足以了解潜在协同效应；但在其他情况下，可能需要更多研究。
( 2 ) 产生的转基因生物数据
在某些情况下，种植在人工气候箱、温室和/ 或早期田间试验得到的转基因生物有关的数据是有用的 （ 有效的）。这些数据可能包含对手头申请书有用的信息，特别是生成的转基因生物行为与未转基因的生物母体相比有何不同或不同到何种程度，这些相关的数据都是非常有用的。
( 3 ) 可能的插入影响
在考虑因基因改造产生的可能影响时，一些系统（特别是食品安全体系）也需考虑序列插入基因内部可能造成的影响，这些插入序列可能会干扰植物体内的生长或代谢活动，这些通常被称为
“插入效应”。通常，有些基因只在胁迫下表达，有时因为插入过程中植物体本身的基因被破坏，从而造成基因变化，这种变化可能直到一种特定胁迫出现的情况下才会被注意到。这些影响无法预测，但如果将转基因生物作为一个整体来看，上面提到的影响还是有可能被验证的，虽然具有一定的不确定性。
3.5.3 阶段 3 : 风险管理的审议和整体风险的评定
最后，如果案例所涉及的风险没有被视为“忽略不计”或 “边缘”，风险评估继续到下一阶段，此阶段考虑确定的风险是否可以管理或可接受。
( 1 ) 风险管理
在这一阶段的风险评估中，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所确定的风险是否需要具体的风险管理措施。如果需要，那么风险管理的战略意义就确定了。在已确定风险管理战略的情况下，风险评估 “返回”到前面的风险评估步骤中，以确定建议的风险管理策略是否充分降低风险可能性或后果。
许多不同策略适合转基因植物的风险管理，其中包括生殖隔离（去除话花器官 、采用距离隔离或边界行）、时间隔离（ 减少群体大小或应用持续时间） 和/ 或特殊设计的形式，如雄性不育。
( 2 ) 整体风险评定
如果风险水平较低，不易检出 ；或者风险管理成本过高，难度太大，就要看确定的风险是否能够接受。两种情况下，风险是可以接受的 ：一是对人类健康和环境的风险；二是从社会经济的角度来考虑。
这就说明我们为什么要将转基因生物相关的影响环境或人类健康的任何确定的风险
，与利用非转基因受体相关的风险进行比较。例如
，上述介绍的引入抗虫性，可能对一些非靶标昆虫有潜在影响，但是，将这种影响与喷洒合成农药到非转基因作物的做法所产生的影响相比较，会发现对非靶标昆虫产生的影响远远大于喷洒农药对非靶标昆虫的影响。
3.6 小结
当我们考虑转基因风险评估时，经常听到的说法是
“个案评估 ”。转基因生物风险评估中讨论的细节和主题是依据各种情形的，尽管事实的确如此
，但是它仍然可以遵循科学规律，采用系统明了的方式进行风险评估 ，这在本文中已有概述 。充分利用已有材料和信息，将会帮助你轻松
、容易、全面地撰写适合自己的转基因风险评估（GMRA) 。
4. 注释
注 1 : 塑料大棚和/或温室，植物可以在这些地方直接种植到土壤中，潜在视为精心环境释放，这种情况需要有向关主管部门递交申请书。
注 2 : 指令 98/81/EC 来自于指令 90/219/EEC 的修订。
注 3 : 在英国，主管机关是健康与安全执行局 （ http ://www .hse. gov. uk ) 。然而，环境部、食品和农村事务部 （ Defra) 、苏格兰行政院和威尔士国民大会也参与报告书的审议。
注 4 : 例如 ，一个含有病毒序列的转基因植物，在此种情况下，需要植物卫生许可证 ，并且需要更高级别的隔离措施。N .B . (本氏烟）无处不在的病毒序列，如烟草花叶病毒（CMV ) 的 35S 启动子序列，并不需要申请书和许可证。
注 5 : 例如，“所做工作将包括利用农杆菌可转化态菌株（ 1、2 或 3 株）改造基因型/ 亚种 X 、Y 、 Z ，该菌株含有感兴趣的基因（ 植物或细菌源），同时还带有选择性标记 （ npt Ⅱ 、hpt 等）。”
注 6 : 见注 9。
注 7 : 许多主管机构都有非常优秀的网站，可以查阅到申请书、许可证或审批手续 相关的信息资料。然而，如果是第一次递交申请书，我们建议最好联系主管权威机构 ，解释预期的活动，并寻求申请书程序有关的指导。
注
8: B 和 C 部分之间的主要区别在于，对于研发的环境释放发展，由一个成员国作决定；
而对于投放转基因生物产品到市场，需要所有成员国作出决定。决定的过程一般是通过投票的方式，解决对风险的分歧意见。在欧洲，欧洲食品标准局（ EFSA
) 负责监管这个阶段。欧洲食品安全局负责监管所有食品和伺料的应用（指令1829/2003/EC )
；如果所有成员国尚未达成协议，欧洲食品安全局同时也对非食品和饲料的应用进行监管。
注 9 : 编写风险评估过中，总结报告书也是一个很好的信息来源，例如，有关玉米 的总结报告书需要对玉米生物学提供很好的描述。
注
10 : 针对转基因生物环境释放的风险评估报告书和风险评估，公共研究及管理论坛有指南 （ 第二版） （
http://pubresreg. org/ index _ php ? option =
com_content&task = blogcategory&id = 2 9 <emid = 4 0
) 。对于许多主要农作物，本指南附件I 提供有用的 “作物生物学”摘要 ；而附件 II
提供了许多常用基因的信息。这个数据库不仅包含基因识别和功能的信息，而 且还含早期进行的、与这些基因相关的环境风险评估信息。
注 11 : 例如，在英国，这将是环境、食品和农村事务部 （ Defra ) ( http ://www. defra. gov. uk/ environment/ gm / regulation) 。
注
12 : 申请书中要求的详细信息可见于第 2001/18/EC 号指令的附件 II 中（ 对欧盟），或卡塔赫纳生物安全议定书（ CPB )
中的附件 Ⅲ。卡塔赫纳生物安全议定书是国际公认的生物安全议定书（http :// w w w . biodiv . org /
biosafety / ) 。
注 13 : 法人是一个人格化的实体，通过法人，法律允许一个群体、允许一群人像一个人那样为某项目的而行动。
注 14 : 标准的分子生物学技术和清单可用于分子特性的描述。可以看些例子： http ： // www. aphis, usda. gov / brs/ international_ coord. html。
注 15 : 蛋白质为基础的测试方法包括：Western blot , ELIS A laternal flow strip ( 横向流动带），磁子，蛋白质芯片。DNA 为基础的测试方法包括： Southern blot ，定性 PCR，定量终点 PCR，实时荧光定量 PCR 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