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英国学者Jevons于1961年发现的MRSA(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对青霉素等抗生素耐药。并且,近年来CA-MRSA(社区获得性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也能抵抗大部分抗生素。它的流行,已经引起了全世界关注。

  邵峰指出,拥有NDM-1的“超级细菌”并不是第一次发现的耐抗生素细菌,它是继CA-MRSA后引起国际关注的另一种耐药菌。

  从目前来看,此次《柳叶刀》报道的“超级细菌”并非“独孤求败”,其已有前辈。然而,我们可能没想到,赠给细菌抗生素耐药性法宝的,不是别人,正是人类自己。

  瑞金医院临床微生物科主任倪语星在接受《文汇报》采访时表示,人们需要反思超级耐药细菌产生的原因,“超级细菌”的出现正是滥用抗生素的苦果。

  可见,虽然“超级细菌”没有超越前辈,但决不能让其再有“后来人”。不过,万一一语成谶,那么携带NDM-1及其“前身后世”的细菌和普通细菌是否对人类自身的抵抗有所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