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微镜下的“超级病菌”NDM-1波士顿大学的留学生张蕾在麻省的政府网站上看到了警示:这种病菌会通过皮肤和器物接触感染。三年半前刚从北京到美国波士顿上学,张蕾对当年SARS造成的恐慌印象深刻。但这一次周围的人很让她意外。没有人抢购超市里的手套和杀菌水,连洗手液一天也卖不了几瓶。橄榄球队员照样带着伤口到处跑,照样跟女孩子接吻,一切都很平静。人们对张蕾提的问题感到奇怪。MRSA?那是专家们干的工作。感染的人也多数在医院里面。邻居老太悠闲地浇着花,随口说道:“听说染上
MRSA的危险性比肥胖的危险性还要小得多。”

  詹姆斯•沃勒考特却不这样认为。他大部份时间只能躺在沙发上,连跟孩子们玩都有困难。当他晚上躺在床上睡觉需要移动他的左腿时,他必须用手抬,有时就直接用右腿推。这一切始于两年前,他因为膝盖脱臼来医院作手术,但MRSA却通过术后留在膝盖中的钛钉侵入了他身体,坏死的肌肉几乎让他瘫痪。在美国,像沃勒考特这样在住院时遭遇MRSA的每年有近10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