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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先院士:重大关键项目攻关需要“新型举国体制”

2016.3.08

   “因为获诺贝尔奖而众所周知的青蒿素,是我国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在经济、科技都比较落后的情况下,通过大协作研发出来的产物。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是放在今天,这样的成果可能会做不出来。”中科院院士、中科院上海药物研究所研究员陈凯先委员感慨。

  这份感慨,源自“十三五”规划草案提出的“重大关键项目上,要发挥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新型举国体制优势”。7日,在科技界小组讨论会上,“举国体制”成了委员们提到的高频词。在陈凯先看来,最能诠释这四个字的就是“青蒿素”的研制过程。

  “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奖,给我们留下的深刻经验是,在重大关键项目实施上要实现大协作。没有举国体制,就不可能产生这样有世界影响力的成果。这并不是说要否认屠呦呦的功劳。我只是想说明,青蒿素从研发到应用,这么多年下来,与‘举国体制’紧密相关。当时,国家成立了一个“523办公室”协调统筹工作组,集合了诸多团队和诸多科研人员参加。”陈凯先说。

  屠呦呦因从复合花序植物黄花蒿中提取到一种无色针状晶体,并证明了它对治疗疟疾的有效性而获诺贝尔奖。但最初发现的青蒿素,在临床应用中存在着较突出的不足。它既不溶于水,也不溶于油,不能制成片剂和针剂,只能做成栓剂,通过塞在肛门中由肠道黏膜吸收而发挥作用,无法适用于临床抢救危重病人。

  为了让青蒿素能制成片剂和针剂,国家决定要组建团队,研究如何改变青蒿素结构。但这首先必须基于对它化学结构的了解。最终,青蒿素结构由中科院上海有机所和北京生物物理所测定出来,证明了它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新结构。此后,才诞生了两种新的青蒿素药物。

  “在非洲抢救了几百万人的生命,被作为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处方药,不是原始的青蒿素,而是由中科院上海药物所和桂林药物厂制的这两种新青蒿素药物。同时,去非洲做临床和推广经验的,是广州中医药大学的李国桥等。当然,为青蒿素发现和应用做出贡献的科研人员,还不止于此。”陈凯先说。

  “有关举国体制下孕育出的杰出成果例子还不少。比如,与诺贝尔奖擦肩而过、非常令人惋惜的重大成果人工合成牛胰岛素,就是中科院、北大等团队的集体结晶。但在今天,科研协作变得越来越困难。因为做研究之前,大家可能最先关注的是到底谁应该排在第一位。这样一来科研合作就比较难开展。因此,在‘十三五’规划中提出‘新型举国体制’非常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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