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进入NGS时代,客观地说也是为了打破这个僵局,让更多的物种能够以低成本的测序方式准入,或者说,NGS的问世,更多的是为了追求“泛”而不是为了追求“精”。这也是为什么学者们明知NGS会引入假阳性也要开拓测序的原因,因为人类认知的方向随着被测序物种的迅速扩张而极度发散了。这个时候,Draft已经降级为标准配置,哪怕得到的只是支离破碎的Draft也能发表文章,甚至不会去问责这个标准到底是什么。

  随着后基因组时代的到来,学者们的关注视角逐渐收敛,切换到功能基因组、比较基因组、进化基因组等由“泛”
入“精”的研究。这个时候Draft弊端暴露无遗,比如序列错误、组装顺序错误、高GC区沦陷、重复区丢失、染色体结构变异空泛等等,需要不断对
Draft进行一代和二代测序技术的迭代优化优化,期望最终得到完整基因组这么一个一劳永逸的结果,去最终指导研究物种内的功能基因表现差异和物种间的进化推演。这个时候,早期测序的奢侈理念重新浮出水面,即集中力量对哪些最具科研价值的物种进行优化并Finishing
Genome,并验证Finishing
Genome相比Draft的最终价值。这个时期,Draft逐渐成为没落的标准配置,但的确还可以将就。原因是,一代二代测序法各有利弊,一代利偏于质量而二代利偏于成本,研究人员必须要在质量和成本这两个方面做出折衷,有了折衷就不得不选择物种优化,置于选择之外的物种可以将就用Draft。